笼子变回了鸟
玫瑰香
“先生,我仍无法长时间出声,
齿缝间生满金黄花瓣。”
被点燃后的每个夜晚
他静候我身畔聆听忏悔
我做了太多 太多谬事
我曾在愚人节最后一分钟里
与你相约永恒
我在用你踏过的同一条河流
濯洗蒙尘的手
我将把四叠半大小的梦中梦
赠予陌生容器
他有过最笔挺的站姿
现在他从我这里领来
一身从容不迫的体验
一个被热病照拂的头脑
一些一触即散的温吞灰发
最适宜的温度藏在
头颅下的亮橙咽喉
这副好嗓子每夜都
抛出爱意丰盈的歌
“亲爱的女士,你要跳舞吗?”